福特汉姆大学(福坦莫)毕业证照片展示
福特汉姆大学(福坦莫)毕业证照片展示有三个校区,分别位于布朗克斯的玫瑰山(1841-),位于曼哈顿的林肯中心(1961-),和位于威斯特彻斯特县哈里森。2018年10月该大学在伦敦克勒肯维尔开设伦敦中心(London Centre)校区。2010年美国电影华尔街2:金钱永不眠中迈克尔·道格拉斯的几场戏即在福坦莫大学校园中摄制。 它在纽约市有三个校区,其中最著名的是曼哈顿中城的林肯中心校区,其法学院和商学院均位于此。大学目前在校人数约为15, 000人,在校师生比为1:14,48%的校内课程实行小班教学。福坦莫大学由天主教纽约总教区于1841年创办,初名为圣约翰学院(St. Johns College)(与纽约市皇后区的圣约翰大学 St. Johns University无关),随后由耶稣会接手管理。1905年建立法学院,1907年更名为Fordham University,现由非教会人士管理。学校曾经有医学院,但是因为有学生毕业后从事堕胎,跟天主教精神不符评级下降,最终于1919年关闭了该学院。
2012年夏天,在中国工作四年后,我重返多伦多家中,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驾校报了个名。我的大部分驾校同学都是16岁的年轻人,生活中他们纠结的是青春痘、数学题和Facebook欺凌,而我呢,比他们大了20岁,毕业自耶鲁,已经在中国创建和管理了两个出国留学项目——而他们通过驾驶考试的机会都远高于我。
我以前上过驾校,那是在大二结束的暑假。坐在车里,我的教练紧张地坐在我旁边,我要么紧张万分,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抖个不停;要么神游仙境,心思飘到刚刚读完的一本书上去。因为很多原因,我害怕坐在驾驶室里。我喜欢幻想,担心驾驶的单调乏味可能会扼杀了自己的想象力,或者在我迷失在自己的世界时害我出车祸丧命。而且我性情暴躁,担心别的哪个司机的粗鲁举动会引爆我的路怒症。所以我压根没参加什么劳什子的驾照路考,我笃定自己考不过,也笃定自己万一考过了也会死于自己亲手造就的灾难。
成年后,我一直在城市生活工作,它们中有的地铁既便宜又便捷(多伦多、纽约、香港),有的出租车费用低廉而且方便(北京、上海、深圳),还有的汽车本身可能是炸弹(喀布尔)。
2012年1月,我来到印第安那州的拉法耶市,在那里探望一位在普度大学(Purdue University)读书的学生,想着再去看看另一个在伊利诺伊大学厄巴纳-香槟分校(University of Illinois at Champaign-Urbana)就读的学生。我上网一查,发现如果是坐灰狗巴士去那儿,要花10小时,坐飞机是3个小时,打车得花300美元,而租辆车1小时就能到。正因为此,6个月后,我去了驾校,跟一群满脑子想着减肥和电游的孩子坐在一起。驾校的训练单调沉闷,机械重复,支持我走下去的动力,就是我梦想着有一天自己能开车环游美国,去不同的大学探望自己的学生们。
2013年5月,我拿到了驾照,欣喜若狂。在北美,取得驾照无异于一场重大的人生仪式,尽管当时我失着业,跟父母同住,我还是觉得取得了驾照意味着终于加入了成人的世界。
在最初的激动与喜悦后,我开始发觉将要面对的问题。我从来没自个儿真正开过车——我的旁边一直坐着教练。我从没真正去加过油,也不知道如果车子半路抛锚该如何是好——我甚至没有一部出了事可以向老爸求救的手机。我几乎从没开车上过高速路,而且车子上没装GPS导航,所以开车迷路的可能性十分大。而且,这车其实还不是我自己的车——它是我老爸的。最后的问题是,我该拿自己不时走神的脑筋和随时发作的脾气怎么办?
在2013年的夏天,我开着父亲的车子缓慢而又坚定地探寻着这个城市和它的周边,同时探索个人记忆与想象力的界限。最终,有了一辆车,新的学习可能和体验自行在我面前展开、丰富。我会沿高速路一路向北,开一小时车去跳伞;我会开车去西南面的安大略湖学驾帆船;我会开车来到多伦多以西的密西沙加郊区,给一个都市农庄义务帮忙。我没有智能手机,车上也没装GPS,所以每次出门探险前,我都要打印一张谷歌地图,默记在心,将每个出口的位置印在脑海里。在慢慢熟悉和摸清了围绕、贯穿和连接着多伦多的大小马路和高速公路后,我的探索延伸到多伦多以外的地区,开始前往汉密尔顿、尼加拉瓜和匹克灵,去那里学习讲单口相声,参加巴西柔术锦标赛,去爵士音乐会演出。
玫瑰山校园目前是福坦莫的主校区,有除了法学院以外的所有专业。福坦莫没有工学院,但是通过与哥伦比亚大学和凯斯西储大学合作,可以让学生通过特定项目获得工学教育和合作方学位。[15]福坦莫有新建理学院的计划,但是因为经费不足而暂时搁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