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毕业生|格林威治大学毕业证样本

国外毕业生一名教授丢了一门课,这似乎是件简单的事,但对于蔡美儿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简单的,她似乎永远被笼罩在争议和混乱的阴云中。蔡美儿挖苦地称这件事为“晚宴门”,它已经成了学校的一大头疼问题。
蔡美儿教授在康涅狄格州纽黑文的家中。
蔡美儿教授在康涅狄格州纽黑文的家中。 CHRISTOPHER CAPOZZIELLO FOR THE NEW YORK TIMES
这个故事已经在社交媒体上得到广泛的裁判,从《高等教育纪事报》(The Chronicle of Higher Education)到福克斯新闻(Fox News)等媒体都在报道该事件。蔡美儿转发了梅根·凯利(Megyn Kelly)的刻薄评论(“让那些唧唧歪歪的人闭嘴吧,”凯利在推特上写道),这表明蔡美儿把自己定位为“取消文化”的受害者。
在法学院,该事件暴露了这座努力适应动荡社会变革的顶尖学府内的痛苦分歧。学生们经常因为学术研究、专业选择和政治观点而攻击自己的教授,也经常互相攻击。在一个充斥着谣言和匿名指控的地方,几乎没有人愿意公开发表言论。
在这艰难的一年里,一个特点是来自学生团体的需求增加了。在这种背景下,格肯在教职人员中的批评者担心她在蔡美儿的问题上过于仓促,将学生的关切置于教授的权利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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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教授在采访中说,格肯对那份短信档案的信赖是特别有问题的。这份档案由一名学生准备,该学生得知他的两个朋友去过蔡美儿的家,认为这些拜访令他们成了蔡美儿和鲁本菲尔德的同谋。
这是一份奇怪的文件。此外,这名忿忿不平的学生的消息显示,他多次要求其中一名朋友承认曾在那里见过一些法官,而这名朋友则多次否认。(“如果你保证不告诉别人,我就告诉你——那是首席大法官约翰·马歇尔[John Marshall],”这位朋友最后发去消息,恼怒地提到这位早已去世的法官。)
格肯在4月21日的教师会议上称这份档案是蔡美儿不当行为的证据。几位看过这些材料的教授在采访中表示,他们对该材料的说服力之低感到震惊。
“什么证据?”一个问。另一个人称之为“打小报告式的间谍活动”。
“我们是在哪里——1953年的莫斯科,孩子们被要求揭发自己的父母和兄弟姐妹?”那位教授说。
受困于争议的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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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挑衅和交际的蔡美儿和丈夫,在耶鲁法学院长期以来一直吸引着人们的关注。
但两人都是会引发分歧的人物,不仅仅是因为蔡美儿的《虎妈》,也不仅仅是因为多年前有关鲁本菲尔德对女学生不当行为的传言。在一个左倾规范观念盛行的时代,鲁本菲尔德似乎决心挑战极限。2014年,他在《纽约时报》上发表了一篇评论文章,质疑校园性侵调查结果的公正性,之后有数十名学生签署了一封抗议信。
蔡美儿在2018年遇到了类似的麻烦,耶鲁大学法学院毕业生布雷特·M·卡瓦诺(Brett M. Kavanaugh)被提名为最高法院大法官,她称赞他是一位优秀的女性导师。(她的大女儿被聘为卡瓦诺的助理,并且在他升职后继续从事这份工作。)在这座充满激烈的反卡瓦诺抗议活动的校园里,她的观点被认为是一种背叛,尤其是她据称曾经告诉学生,卡瓦诺法官的女性助理们“长得像模特”。突然之间,她能帮助学生获得法官助理职务的名声变成了恶名。
“此事已了结”
做出改变的承诺并不能平抚学生们的忧虑,他们在三月看到蔡美儿的名字出现在一个小组名单里,并告知院长,他们掌握了蔡违反协议的证据。
这里提到的证据似乎让院方打起了精神。“格肯院长非常严肃地对待这一消息,希望尽快推进,”学务长艾伦·科斯格罗夫(Ellen Cosgrove)在3月26日致学生的信中说。“能否请大家把短信分享给我?”她要求学生们不要和外人提起这一请求。
两天后,蔡美儿收到学生报纸《耶鲁每日新闻》(The Yale Daily News)的来信,信中提到他们听说蔡即将失去在小组的职位。
蔡美儿和她的丈夫、同在耶鲁法学院任教的杰德·鲁本菲尔德。
蔡美儿和她的丈夫、同在耶鲁法学院任教的杰德·鲁本菲尔德。 PETER KRAMER/NBCUNIVERSAL, VIA GETTY IMAGES
这是蔡第一次得知此事。当天晚些时候,她通过Zoom与格肯通话。那是一场不愉快的交谈。蔡说院长提到了酒精和法官,然后宣称她在考虑“别的小组教授人选”。
蔡美儿说她是主动辞职,并非被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