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博士毕业|日本东京医科齿科大学毕业证分析:修理管道教给我的事
没有几个17岁的女孩知道怎么把两根铜管焊在一起,或者点燃热水器的长明火。我敢说,大多数人分不清90度普通PVC弯头和90度公母弯头。
这些技能和特点都是过去五年里我为父亲的个人管道业务担任助理时学到的,这份暑期工经常需要处理给身体和精神带来不适的烂摊子,而且需要坚韧和优雅的态度,我往往很难应付得来。不过我坚持下来了。我是管道工的女儿,也是管道工的帮手。
每个潮湿的早晨,我都要勉强穿上一条Goodwill慈善二手店里买来的男式牛仔裤,大多数同龄人都不愿意在公共场合穿成这样。我把卷尺挂在腰带上,跑出家门时匆匆把头发束成辫子,爬上管道工施工车的副驾驶座。这是一辆有年头的白色小面包车,车顶绑着两种管子。
我的同龄人当兼职保姆、救生员或者清点杂货的时候,我帮着爸爸把笨重的工具箱和重型锯子拖到人们房子的深处。虽然有时也在湖景豪宅的镀金主浴室里干活,但我们往往还是在潮湿发霉的地下室里,我得在迷宫般的储物箱之间找水表。
在密尔沃基修理管道的五个夏天让我明白,房子里凌乱的部分反映出人们生活中凌乱的部分。爸爸和我也经常弄得一团糟。他用重型往复锯切割墙壁,空气里弥漫着灰泥的云雾。有时根本没有墙,我们得在玻璃纤维隔热层、楼板搁栅和生锈的铸铁立管的原始丛林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