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罗彻斯特大学毕业证分享话题:从唱诗班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如果不是因为加入了唱诗班,我永远不会发现自己在唱歌方面的天赋和对它的热爱,而我也就不会申请拉瓜迪亚高中。学校的声乐训练为我开启了一个全新的歌唱世界,并让我接触到了其他充满激情、献身艺术的人。在四岁时,我开始参加圣詹姆斯教堂(St. James Church)的唱诗班。我母亲断定,加入唱诗班除了会向我灌输西方文明基督教必不可少的故事和仪式——不管那意味着什么,还会给我提供音乐和宗教上的指导。最初,圣詹姆斯教堂的唱诗班里除我之外还有很多同龄人。这让参加唱诗班成了一项有趣的社交活动。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朋友们一个接一个地退出了。我对它完全不再着迷,认为参加唱诗班的活动是繁重的苦差事。退出的人就是不想再去了,而他们的父母也答应了。
除了唱诗班成员越来越少外,圣詹姆斯教堂坐落在上东区,那是纽约最繁华的地方之一,而我当年就读的学校却位于尚未中产阶级化的布鲁克林布什维克社区。尽管这个社区现在以菜肴精美的披萨店和时髦的夜总会而闻名,但我童年时代的布什维克如果出名的话,也是因为枪击事件和公共住房项目。这两种生活之间的差异使我十分不舒服。唱诗班的孩子们会骄傲地穿着能表明他们接受的是精英教育的衣服:格子短裙和印有他们所上私立学校标志的藏青色校服。那些学校的花费几乎是我母亲一年的工资。我则一直穿着自己的牛仔裤和T恤。他们都知道我是那个布鲁克林来的女孩,那个上公立学校的唱诗班成员。
我恳求母亲让我像朋友们那样脱下唱诗班的长袍,但她一直坚持,总是简短地回答说“不行”。她相信从长远来看,去唱诗班在教育和社交上都对我有好处。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我母亲。她的答复开始变得没那么严厉了。她对我不喜欢唱诗班表示同情。很快,对我不再参加唱诗班的问题,她会用“就再去一年”或是用更显同情的“你确定吗?”来回复我。尽管我母亲的心意变了,但我没有利用她那不确定的答复,反而不再像之前那样不断要求。尽管在唱诗班里没有很多朋友,但我确实开始喜欢每周能在教堂找到自己的声音了。加入唱诗班多年后,我的声音开始可以自由发挥,由此我发现它是那么响亮而有力。那是一种可以用来领唱的声音。小时候,我总是跟在年长的、更有经验的人后面唱。我会等着正确的音调出现,或是跟随专业人员去弄清楚什么时候该一起唱,但一点一点地,我不再拘谨,开始相信自己:去起调并在我认为该唱的时候一起唱。最终,其他成员开始听我的指挥。教区居民开始因为声音而非住址认出我。我开始欣赏这种音乐。尽管在整个青少年时期,我一直在听这种音乐,但之前我总是认为它相当无聊且属于宗教音乐。很快,我对唱诗班的习惯性抱怨完全停止了。
在参加唱诗班近十年后,我被授予唱诗班班长的职位,这是对我音乐能力的肯定,因为现在我被寄予了引导年龄更小的成员的希望。唱诗班班长的职位激励我去申请竞争激烈、久负盛名的拉瓜迪亚高中。
虽然起初讨厌唱诗班,但现在我已经爱上它了,不仅如此,它已经成了我固有的一部分。它让我不仅作为唱诗班成员,更作为一个人获得了成长。通过唱诗班,我学到了,如果坚持做某件事的时间足够长,你将从中得到某种益处,并且兴许还会爱上它。因为唱诗班,我在一座小教堂里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因为唱诗班,我现在愿意以开放的态度跟随生活的脚步。我知道,即便是最微不足道的事情的影响,也可能彻底改变人的一生。就像我在唱诗班学到的,并在面试拉瓜迪亚时唱的一首歌所说的那样:“哦上帝,我的心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