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大学毕业证详解:美国大学人文学科遇冷是误解?


答案只是人文学科规则的弹性。我们在人文课堂上提出的有关风格与人物、政治与感知、爱与伦理的问题,以及我们如何把对这些问题的探索带到小说章节、绘画创作或哲学论文中,学生深深为之吸引。
在这里,我们必须纠正人文学科教授之间流传的重要误解之一:我们是一帮赶时髦的家伙,“有终生教职的激进分子”,根据理论的潮流变换来硬生生地调整课程,使其陷入边缘化。然而,今天距上世纪80年代的文化战争已过了30年,令人惊叹的是课程保持了延续性。
以伯克利的英语系为例,它很难算得上是知识保守主义的堡垒。我们为这个专业开设的基础课程是三大概述,它们带领学生从《贝奥武夫》(Beowulf)到弥尔顿(Milton)、从清教徒到维多利亚时期、从现代到当前。我们最受欢迎的选修课是“作为文学作品的圣经”(The Bible as Literature)、“当代文学”(Contemporary Literature)和“美国小说”(The American Novel)这样的课程。弥尔顿成功地吸引了一大群学生。
学生们普遍选择这个专业是因为他们希望亲密接触伟大的诗歌、剧本和小说,要亲密到能把它们融入到自己的生命里(上学期,我的一个学生背诵了《白鲸》[Moby-Dick]的开篇几页),或是本着批判性投入的精神来与其论争。我们的学生都令人动容地带有理想主义色彩。他们渴望了解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的全貌,而不仅仅是从某一个角度获利。
这并不是说,伯克利的英语系是某种学术上的世外桃源。我们的许多学生都在精确思考和写作方面面临困难,我们也很难教他们写出好作品的技巧。但一年又一年,我们的教室依然座无虚席,挤满了护士、小店业主、簿记员、销售代表和教师的子女,而且偶尔也会有律师和医生的孩子。一直都是他们,这些自行选择的少数人,紧紧占据伯克利学生总数5%的英语专业学生,对他们而言,读写便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