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南华大学毕业证|欧盟推行多语言教育进展缓慢


阿博特指出,欧盟是多元语言与语言多样性的坚定支持者,但它并没有“在教育内容或者一国的语言政策方面的管辖权限”。他说,即使如此,从2007年至2013年,欧盟委员会还是在语言学习项目上每年耗费了5000万或7000万左右欧元的资金。
从今年开始,一直到2020年,语言学习已经和其他教育与青年项目集束到了一起,统一归在欧洲国际学生交流系统Erasmus的后继项目Erasmus+的资金分配中。阿博特说,Erasmus+的预算接近150亿欧元,比之前的那些教育与青年项目加起来还要多40%。但是,在新项目中,语言并没有专用的预算。
来自德国的帕克说,她觉得负责推行多元语言的安吉拉·瓦西利乌(Androulla Vassiliou)委员并没有为推进MT+2而做出太多努力,这一部分是因为欧盟委员会没有权力管理成员国国内的政策,一部分是因为该政策在优先级列表上排位下滑的缘故。
瓦西利乌的职责很广泛,包括了教育、文化、语言多样性、青年与体育方面。与其不同的是,她的前任委员,于2010年卸任的列奥纳多·奥尔班(Leonard Orban),在任期之内专注于多元语言一事之上。
瓦西利乌的任期于今年结束,在她任期内,她就多元语言发表过5次讲话。而根据委员会网站的资料,奥尔班则在这个问题上进行过117次演讲。
欧洲议会在这个问题上也表现出一种相似的漠不关心,帕克说。“我们把M+2放到了日程中,但也仅此而已了,”她说,“它真的有点被忽略了。”
荷兰乌德勒支大学(University of Utrecht Netherlands)双语教育教授里克·德格拉夫(Rick de Graaff)说,判断多元语言的目标是否现实,是一件困难的事。在母语的基础上再学习另外两门语言的政策“作为长期目标来说很重要,但它被定义得过于宽泛了,”德格拉夫教授说,“对于成员国来说没,他们没有拿到清晰的标准或者最低要求。我们现在讨论的,到底是需要对语言精通到什么样的程度呢?”
由欧盟委员会提出的最明确的基准,是“到2020年时,至少50%的15岁青少年达到独立运用他们的第一外语的水平”,阿博特说。委员会还督促成员国提高初中生学习第二外语的比例,要求从原来的63%提高至75%。
委员会正在与成员国进行协商,来切实采用这些基准。尽管如此,“如果你想要全体人口都能流利地说两种外语,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德格拉夫教授说,“你需要全面修订教育系统。”
在某些成员国内,微小的进步正在发生。今年8月,在荷兰,有十几所小学将试验性地开设用英语讲授的非语言课程。萨尔是德国的一个联邦州,在2043年之前,它计划彻底转变为使用法语与德语的双语区。
米兰·兹韦尔(Milan Zver)是欧洲议会中的一位来自斯洛文尼亚的议员,曾担任该国教育部长,他说在外语学习的推广方面,他看到了“一个总体上正面的趋势”。但是政府交替可能会成为长期政策的一个障碍,他在电子邮件中这样写道。兹韦尔在2004年至2008年之间在一个右倾的斯洛文尼亚政府中担任教育部长,他引入了一个计划,硬性规定12岁学生必须学习一门第二外语。“当左翼政府在2008年接过政权时,他们取消了学习第二外语的强制要求。”
有些政界人士认为,欧盟首先就不应该设定这样的目标。“这种类型的提案是由那些梦想欧洲统一的人支持的,”哈利·范博梅尔(Harry van Bommel)是荷兰议会中一位来自社会主义党(Socialist Party)的议员,“这注定会失败。”
不过范博梅尔并不反对学习语言,他说政策制定者们应该现实一些。
“在荷兰,人们对母语的掌握就已经够糟糕了,”他说,“如果你的母语是英语,那再要求你额外掌握两门外语就显得有些可笑。”在多数国家中,英语在现行制度下都是第一外语。
“在过去的10年里,从6岁起就让孩子开始学习英语的欧盟国家数目越来越多了,”德格拉夫教授指出。
在现实面前,其他非英语的语言的使用者正在试图保卫或者增强他们在欧洲经济与文化中的地位。来自葡萄牙的议员迪奥戈·菲欧(Diogo Feio)最近在欧洲议会大厦中举行了一个名为“葡萄牙语的经济潜力”的展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