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毕业季|曼彻斯特城市大学毕业证样本

国外毕业季[17岁的香港高中生希拉·庞(Thira Pang)因为网络连接速度慢而好几次上课迟到。她只好提前15分钟登录。
“能不能进去得看运气,”她说。
家庭教室给年幼的学生和照顾他们的长辈带来了更大的麻烦。上个月,中国西南部城市重庆一所停课小学的老师露比·谭(Ruby Tan)说,很多家庭是祖父母帮忙照顾孩子,让父母去上班。但祖父母并不总是知道如何使用必要的技术。
“他们也没办法监督孩子学习,反而让孩子在学习的时候养成了不专注的坏习惯,”露比·谭说。
有些干扰是不可避免的。中国社交媒体上的帖子显示,为了寻找更强的信号,老师和学生爬上屋顶,或者在邻居的房子外面徘徊。据中国一份杂志报道,内蒙古一户人家为了更快的网速,收拾起蒙古包,搬到草原上其他地方。
停课也对正常的标志性教育事件造成影响。在日本,学年通常在3月结束。许多学校现在只允许老师和学生参加毕业典礼。
3月1日,森田佐子(Satoko Morita,音)的儿子从日本北部秋田县的高中毕业时,她没能出席。她还将错过女儿的小学毕业典礼。
“女儿问我,’没有父母出席,参加毕业典礼和演讲还有什么意义?’”她说。
由于学校停课,香港学生克洛伊·刘(Chloe Lau)的高中学业戛然而止。她的学期最后一天本应是4月2日,但香港学校至少要到4月20日才能复课。
周一,东京一名员工工作时,儿子在做作业。
周一,东京一名员工工作时,儿子在做作业。 EUGENE HOSHIKO/ASSOCIATED PRESS
给女性带来的负担
随着学校的关闭,各个家庭不得不重新考虑他们如何互相支持以及分担家庭责任。落在女性肩上的责任尤其重,全世界范围内照顾孩子的职责大多仍然由女性承担。
保姆供应短缺或者不敢去疫情严重的地区照顾儿童。
韩国首尔一家医院的健康信息经理李成妍(Lee Seong-yeon,音)有一个11岁的儿子,自从政府本周一在全国范围内停课以来一直没能上学。韩国是中国境外报告冠状病毒病例最多的国家。
对于李成妍来说,她不可能在家工作:随着冠状病毒席卷韩国,她和同样在医院工作的丈夫承担着比以往更多的工作职责。
因此,李成妍的儿子在工作日独自一人生活,吃的是李成妍事先准备好的香肠和泡菜炒饭便当。
李成妍说:“如果我的孩子再小一些的话,我想我会辞掉工作,因为我没法把他独自留在家中。”
尽管如此,她觉得她的事业仍然会受到影响。“我会尽量在下午6点准时下班,跑回家给儿子做晚餐,虽然那时候办公室的其他人都还坐在办公桌前,”她说。“所以我知道,我永远都不会在事业上得到认可。”
对于没什么安全保障的母亲来说,选择更加有限。
在希腊雅典,阿纳斯塔西娅·莫斯乔斯(Anastasia Moschos)说她很幸运。她6岁儿子的学校关闭一周进行消毒,现年47岁的保险经纪人莫斯乔斯在上班前可以将儿子交给来看望她的父亲。但是,如果学校还要关闭更长时间,她可能不得不到处寻求帮助。
“我们这个社区里通常每家都有一个祖父或祖母可以照顾孩子。预设是每个人都有帮手,”她说。“对于我来说并非如此。我是单身母亲,没人在家帮我的忙。”
即使是能够离开疫区的母亲,也难以获得儿童保育服务。通讯业的创业者克里斯蒂娜·塔格里亚布(Cristina Tagliabue)来自意大利疫情中心米兰,最近带着两岁的儿子搬到了在罗马的另一个住处。但是,塔格里亚布说,日托不愿接收她的儿子,因为其他母亲不希望任何来自米兰的人靠近她们的孩子。
她不得不推掉几份工作邀约,因为如果找不到保姆照顾她幼小的孩子,她无法在家工作。
“关闭学校是对的,但也有代价,”她说。“政府本可以为母亲做些事情——我们也被隔离了。”
希腊雅典的一所高中教室喷洒消毒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