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苏里大学毕业证书样本详解


密苏里大学(英语:University of Missouri;简称Mizzou或MU)于1839年在密苏里州哥伦比亚市建立,是密西西比河以西第一所州立大学,亦是当前该州最大的高等教育机构。2012-13学年共计有学生34,748名。该校为密苏里大学系统中实力最强者,另有罗拉分校、堪萨斯城分校和圣路易斯分校三个分校位于密苏里州其他城市。密苏里大学是34所公立美国大学协会的大学之一。该校目前有267,000余名校友,其中约半数生活在密苏里州。密苏里大学位于哥伦比亚市区,占地1,262英亩(511公顷),环境优雅。[2]历史上密苏里大学最早的建筑为“佛郎西斯广场”(Francis Quadrangle),并向四周扩张。目前校园内的佛郎西斯广场和其他一些建筑已被列入国家史迹名录。1908年,该校新闻学院在瓦尔特·威廉姆斯的主持下成立(Missouri School of Journalism),为世界上首个新闻学院。密苏里大学核反应堆研究中心拥有目前世界上功率最大的高校研究用核反应堆。该校为美国仅存的6所在一个校区里就涵盖了医学,兽医学,工程学,农业科学和法学院的公立大学之一。密苏里大学亦有自己的医院系统,在全州共开设了四家医院。
初到美国高中,我做好了一切重新开始的准备,然而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规矩和习惯仍然数不胜数。从课程的安排到布置作业的方式,从着装的要求到打招呼的口吻,身边的同学把握得易如反掌,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亦步亦趋,觉得自己有时候像效颦的东施,有时候像好莱坞电影里的坏演员。
几年以后,最初的陌生感渐渐消失。我习惯了用英文做笔记,在讨论课上开口发言,在老师的办公室答疑时间争着问问题;课后和同学看电影、健身、逛街。起初的一些“百思不得其解”也慢慢变成“习以为常”。
总有一天,我想,总有一天我也会习惯火鸡晚餐吧?毕竟,这比起抓耳挠腮地背单词,囫囵吞枣地看英文小说,应该容易多了。
但亲身经历告诉我,人的肠胃有时可是比大脑要固执多了。七年以后,沙拉在我眼中仍是一盘浇了调味汁的生菜叶,牛排仍是带着血腥味半生不熟的肉块,而火鸡仍是……七年前周日晚餐盘子中的火鸡。不论我的大脑怎样说服我的肠胃,让我垂涎欲滴的,还是蚝油生菜、铁板牛柳、重庆辣子鸡。
我身边的朋友、老师和同学,到底为什么会把西餐里的菜肴当作美食呢?
或许这是个永远也不会有答案的问题。
2009年3月,大二那一年,我和两位大学中国朋友带着十几位美国同学来到四川,在汶川地震灾区后重建的小学教一个星期的英语。美国同学里有的长在蒙大拿州的农场,有的来自田纳西州的富宅,有的没踏出过新英格兰地区一步,大部分是第一次来中国。他们在飞机上叽叽喳喳地议论着即将到来的中国之旅,请我教他们日常用语的中文说法。
我们在成都做了短暂的停留,参观了市里的中学后,就来到小学开始教书。美国同学和孩子相处很好,对简陋的旅店也没有太多怨言。可一坐到餐桌前,大家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每天就餐的地方在村子路旁的一家小餐馆,做的是中国地道的家常菜:清炒苦瓜、凉拌木耳、小炒肉、包子、小米粥。
“Helen,这是什么呀?”一位美国同学盯着一片木耳,用筷子拨拉着,“黑色的。”另一位同学吃了一口苦瓜,连忙抓起手边一杯水灌了下去。肉菜油太重,蔬菜长得太陌生,白开水太烫……美国同学悄悄议论着,最后大家吃得都不多。
而对于几个月没吃正宗中餐的我,这些家常菜吃起来却非常可口亲切。看着抱着饭碗狼吞虎咽的我,美国同学苦笑着摇摇头:“好不容易来到中国,不过我们可真像是掉到兔子洞里的爱丽斯。”
我抬起头。“这么好吃的饭,怎么会不爱吃?”本要脱口而出,却又咽了回去。
我向周围望了望。在不远处,穿着校服系着红领巾的小学生跑着笑着;一台满载着蔬菜的电动三轮车突突地从门口驶过,扬起一小片尘土;马路对边的一家饭馆老板门口挂着四川腊肉和几串干辣椒。
三月的四川还有些冷,美国的同学裹着大衣,坐在塑料小板凳上围在圆桌旁,跺着脚搓着手,和我一样环视着周围。他们看到的是什么?
不知为什么,我想起在另一个圆桌旁,一幅截然不同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