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吉尼亚理工学院毕业证分析:我们对孩子有多溺爱?
如今,很多家长都关心溺爱孩子这个问题。前一阵子,伊丽莎白·科尔伯特(Elizabeth Kolbert)在《纽约客》(The New Yorker)上发表的一篇书评里写到,秘鲁亚马逊某个族群的小孩又自立又能干,相比之下美国的小孩真是不怎么样。她提出一个观点:我们可能正在抚育不会——至少不乐意——自己系鞋带的下一代。
纽约时报的一篇育儿专栏表示,科尔伯特女士的见解直击当代很多家长的要害。最近又有一篇新的观点文章提倡家长们不要次次在孩子面对失望时挺身而出,充当保护伞。
无疑,另一种情况则无论身处哪个时代都会出现的:家长担心自己没有尽到责任从而使下一代置身于可怕的危险之中。在有关孩子被溺爱程度的观念冲撞里,对现状不满的家长总会得意地回想自己受到严格管教的童年。然而,这些心怀担忧的父母们(或祖父母们)正是斯皮罗·T·阿格纽(Spiro T. Agnew)副总统曾指责过的,被本杰明·斯波克(Benjamin Spock)博士过度放纵的那一代。
事实上在19世纪的小说里,被过度宠溺放纵的小孩是有固定形象的:身经百战的家庭女教师大概对此最为了解。勃朗特姐妹们曾精准有力地刻画过被宠坏的大孩子们。纵使文化变迁,女教师和坏小孩的战场始终不变。
今天的儿科诊室中,小婴儿的父母总会提到溺爱问题(睡眠和喂奶)就像上周来问我的那位母亲一样。在最初的几个月里,越到后来,那些如何回应孩子需求的麻烦问题就愈见清晰——孩子一哭,家长就着急。
官方说法是:对孩子再好,也不可能宠坏他们的。对那位母亲,我也用了类似的说法。可这并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做到的。
“你需要在孩子身边,有所回应并负起责任——但不代表你要在任何时候都立即满足孩子。”布朗大学(Brown University)儿科学专家、布朗儿童研究中心(the Brown Center for the Study of Children)坏脾气宝宝诊所(Fussy Baby Clinic)医学主管帕梅拉·海伊(Pamela High)博士说:“你要教给他们日常模式、程序和规律。”
家长可以在满足孩子需要的同时让她有机会学习如何安静下来、如何不用抱就自己入睡。今年,海伊博士的研究组发表了一项对肠绞痛婴儿进行的随机试验。结果表明,如果家长在喂奶、婴儿睡眠、大小便和家长自身精神健康方面得到过帮助,那么他们的孩子哭闹次数少、睡得时间长。
随着孩子长大,设定限制、建立家庭惯例与期望就变得更加复杂。但是从始至终都有一个平衡“即刻满足”和“给予更长远生活经验”的问题。
也有一些时候,我们觉得评判指责其他父母——或我们自己是适宜的、正当的。
问题儿童的行为举止一度被怪罪到家长不适当或有害的育儿方法上。然而现在发现,这是硬件问题:由基因造成的神经差异。我们不能责怪自闭症患儿或多动症儿童的父母没有教好孩子。但是“溺爱”这个词能让人联想到某些品行,使我们立刻就把矛头指向了家长。
正如1964年罗阿尔德·达尔(Roald Dahl)在《查理和巧克力工厂》(Charlie and the Chocolate Factory)里说的:“一个女孩不可能自己宠坏自己,你懂的。”
来自纽约州普莱森特维尔、隶属于纽约医学院的发育行为儿科专家马克·贝尔廷(Mark Bertin)博士给各种各样有行为问题的小孩看过病,从中梳理分析出了神经、性情及家风在其中的作用。
尽管育儿方法研究起来很困难,但他指出,大量研究结果表明儿童可受益于自我控制及情绪复原培训。
“我们讨论的是不在约束中长大的孩子,”他说,“我们都希望小孩时刻都开心,但是有些生活上的技能是从受约束的成长和体会失望的情景中学习来的。”
幼儿以吃、睡、看电视或玩电脑为中心。对于他们的家长而言,说“不”或设定限制是有挑战性的。“通过设限,我们教给孩子价值观,以及我们认为能够成就更快乐、更有作为的生活的方法,”海伊博士说。
对于更大一点的孩子,你就要考虑到物质给予的问题了。“谈到溺爱,我们是指给予的关注度以及实实在在的东西,”海伊博士说,“我不认为你能通过过度关注孩子的行为、需求和痛苦宠坏他们。反倒是你应当注意给了他们多少物质。”
用物质来宠坏孩子,你甚至不需要多富有。用提供物质来代替家长的关注是尤其有问题的。一个在卧室里拥有巨大电视、玩电脑打游戏都不受限制的孩子算是被宠溺,还是被忽视了呢?
我不能说现在的孩子是被更溺爱了,还是更多的孩子正被溺爱着。不同年代的育儿方法大不相同,有些能够反一个文化的富裕程度和科技发展的大轨迹。但时不时的,总会出现有关于家长在育儿这件事上投入了多少的自我反省与自我检讨。然而无论什么时代,既要回应孩子的需求,又要教他们人生大课程用以强壮其个性都是个棘手的任务。不管怎样,我们有时就是会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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