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德累斯顿工业大学毕业证读解:大学生们,请包容毕业典礼演讲嘉宾

德累斯顿工业大学(德国德累斯顿工业大学毕业证)(英语:Dresde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德语:Technische Universität Dresden,缩写:TU Dresden或TUD)位于萨克森自由州首府-德累斯顿,是该州最大的学府,同时也是德国乃至欧洲历史最悠久的工科大学之一。1828年,随着工业化的出现,萨克森技术学院成立,旨在培养在机械学,机械工程学以及造船等技术领域的熟练工人。1871年,德意志帝国成立,该学院改名为萨克森皇家理工学院(Königlich-Sächsisches Polytechnikum)。当时引入了诸如历史,语言等与技术没有直接联系的学科。19世纪末,该学院发展为一个覆盖所有学科门类的大学。1961年,正式更名为德累斯顿工业大学(Technische Universität Dresden),并一直沿用至今。1990年德国统一时,这所大学已经合并了附近的Tharandt小镇的林业大学(Forstliche Hochschule)。之后又合并了德累斯顿工程学院(Ingenieurshochschule Dresden)。弗里德里希·李斯特交通学院(Hochschule für Verkehrswesen)成为其交通科学学院,“Carl-Gustav Carus”医学院(Medizinische Akademie)成为其医学院。德国统一之后逐渐成立了信息技术学院(1991),法学院(1991),教育学院(1993)与经济学院(1993)。今年的毕业典礼演讲嘉宾大多是因为缺席而成为新闻人物的。左翼抗议者大肆抨击学院和大学邀请的演讲人,在一些大学,他们如愿以偿,赶走了预约的嘉宾。
布兰代斯大学(Brandeis University)撤销了对索马里出生的活动家阿亚安·希尔西·阿里(Ayaan Hirsi Ali)的邀请。如潮的抗议也让其他演讲人打了退党鼓:前国务卿康多莉扎·赖斯(Condoleezza Rice)、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总裁克里斯蒂娜·拉加德(Christine Lagarde)、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Berkeley)前校长罗伯特·柏吉诺(Robert J. Birgeneau)分别谢绝了罗格斯大学(Rutgers University)、史密斯学院(Smith College)和哈弗福德学院(Haverford College)的盛情邀请。
他们被迫退出的遭遇,萦绕在许多演讲人的心头,其中包括一些在抗议获得成功的高校发表演讲的嘉宾。谈及这一话题时,一些演讲人开起了玩笑,其他人则显得非常严肃;一些人转弯抹角,也有人针锋相对。
他们大多表示反对,针对政治观念正统思维发出警告,并坚称,无论学生对这些演讲人持有何种异议,它们都无法逾越其他人宣扬反面观点的基本权利。(反对希尔西·阿里是因为她诋毁伊斯兰教;反对赖斯是因为她在伊拉克战争中扮演的角色;反对拉加德是因为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对待穷国的态度,反对柏吉诺是因为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曾经粗暴对待“占领运动”示威者。)
近几年备受青睐的某些毕业演讲主题已经消退,比如金融体系的失效,美国在世界上的强势地位引发的道德困境。另一些主题则逐渐流行开来。
演讲人劝告年轻人要敢于冒险,追求失败,拥抱不确定性和变化。他们指出,长期以来信奉这些价值观的高新技术领域已经变得越来越重要,这种文化对非科技职业生涯的影响力也与日俱增。
许多演讲人试图打消毕业生可能出现的自满情绪——轻微打击一下他们的自尊心,提醒他们拥有多么好的运气,哀叹持续不断的经济不平等,并勉励他们努力工作,追求远大理想。
哈佛学院(Harvard College)
迈克尔·布隆伯格(Michael R. Bloomberg),前纽约市市长,彭博通讯社(Bloomberg L.P.)控股股东
“对观念的不宽容,无论是自由派还是保守派的观念,不仅有悖于个人权利和自由社会,同时也是好大学和一流学术的对立面。一些大学校园,包括哈佛在内,目前涌动着这样一种思潮:只有当学术研究符合特定的正义观时,学者才应该获得资助。用审查一词来形容这种观点再恰当不过。它绝对是一种现代版的麦卡锡主义。想想这有多么讽刺:在20世纪50年代,是右翼在试图压制左翼的思想。今天,在许多大学校园,自由主义者正在不遗余力地压制保守主义思想,即使保守派教师眼看就要沦为濒危物种。最能体现这股潜流的地方,也许莫过于常青藤盟校(Ivy League)。……
“要求学者——同样也包括毕业典礼演讲人——符合特定的政治标准,破坏了大学存在的全部意义。”
史密斯学院
露丝·西蒙斯(Ruth Simmons),前史密斯学院和布朗大学(Brown University)校长
“我感觉有必要接受请求,代替克里斯蒂娜·拉加德夫人来这里发表演讲。……
“通过与对立观点的碰撞,一个人的声音会越来越强大。在离开史密斯学院后的第一年里,我不得不坚持要求布朗大学同意邀请这样一个讲者,虽然这个人的每一个主张都是危险的,让我个人感到是一种极大的侵犯。事实上他至今仍认为黑人继续被奴役下去处境会更好。出席他的演讲会并聆听他的观点,对我个人而言是一件很有挑战性的事情,但它丝毫不会动摇我怀抱的一个信念——容许他人听到他阐述的这些令人发指的观点,是绝对必要的。我本可以避免这场演讲,因为我早就知道他的观点,但这样做无异于把个人的舒适感凌驾于一种自由之上,而这自由的价值是如此之大,以至于聆听他那些不受欢迎的讯息,算不上是多么大的牺牲。保护言论自由、公开演说和抗议的价值是大学的一项特殊职责。观点和意识形态的碰撞乃学术机构天性使然。”
哈弗福德学院
威廉·鲍文(William G. Bowen),前普林斯顿大学(Princeton University)校长,前安德鲁·梅隆基金会(Andrew W. Mellon)总裁
“我无意冒犯庄严的抗议权——那是我愿毕生去捍卫的,但我还是想说,那位反对授予柏吉诺名誉学位的抗议领袖犯了一个严重错误——他说,柏吉诺决定不出席这场毕业典礼代表着一场‘小胜’。它所代表的绝不是那么一回事。就像许多从事高等教育的人士一样,我也认为对于哈弗福德学院来说,这样的结果是不折不扣的失败。任何一个认为有必要聆听多种观点并相互尊重的人——我想我们大多是这样的人,都不会觉得这是场胜利。”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
史蒂芬·伊森伯格(Steven L. Isenberg),作家,教授,前出版人
“一些学生和家长或许心存一个跟职场和英语专业有关的疑问:‘他们需要我们吗?’我最近正在再次拜读格雷厄姆·格林(Graham Greene)的自传,他是我最喜欢的小说家之一,其中有一句话让我深感震撼:‘也许在一个人活到70岁,随时等待上帝召唤之前,没有哪一年会像正规教育结束,开始找工作并对整个未来肩负起个人责任的那一年那么不吉利。’我记得,当我大学毕业,不得不离开我在本科生涯构建的连贯性和幸福感的时候,我感受到一种难言的失落感。我当时六神无主,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作为我们家的第一个大学生,我对世界的诸多可能性所知不多,只是任由兴趣的指引,缺乏一个确定的方向。但我的确知道怎样读书,也热爱读书,我喜欢写东西,不管我的写作需要我付出多大努力。于是,我就依靠这两个要素树立起信心,我觉得,它们肯定会成为我未来工作的基石。”
阿尔布莱特学院(Albright College)
鲍勃·加菲尔德(Bob Garfield),记者
“我简直无法表达我对你们有多么失望。早在三个月前,阿尔布莱特学院就宣布我将成为你们的毕业典礼嘉宾,但直到今天,也没见你们抗议一下。”
在其他大学,“学生们都在举行愤怒的抗议活动,签署请愿书,向可能的演讲人发送要求清单,道义谴责此起彼伏。我得到了什么?收费公路的路线指引。真是的,难道就没有人在谷歌(Google)上搜索一下我的信息?我当了37年的记者,难道就没有说过或写过什么冒犯你的感情,挑起义愤的东西?不可能没有吧。哎,你知道取消邀请将对我的履历起到多大的作用吗?”
哈维玛德学院(Harvey Mudd College)
贝丝·夏皮罗(Beth Shapiro),进化生物学家
“你接受的独特教育已经为你迈向创新前沿做好了准备。这既是一个好消息,也是坏消息。说它是好消息是因为,你很可能会找到一份待遇优厚,能够让你获得智力满足感的工作。说它是坏消息是因为,你从一开始想好的,为之努力训练的东西或许已经不复存在。五年前,当你们正在斟酌应该上哪所大学的时候,还几乎没有移动应用程序开发商或大数据架构师这种工作,当然也没有专注于社交媒体的首席聆听官。很难想象未来五年将变成什么样子,但展望未来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生物学和技术是否将出现博格式整合?无人驾驶轿车是否会解决交通堵塞问题?谁知道呢,但你们将推动这一切变为现实。这将是一段非凡的旅程,只要你愿意承担一定风险,并走出你的舒适区。机会来临时,一定要抓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