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丁西蒙斯大学毕业证烫金防伪

哈丁西蒙斯大学毕业证烫金防伪此图仅供参考

哈丁西蒙大学(Hardin-Simmons University),是一所位置处在美国德克萨斯州艾比林市的基督教浸信会大学。哈丁西蒙建校于1891年,建校时其校名为艾比林浸信会学院 (Abilene Baptist College),由斯威特瓦特浸信会协会(Sweetwater Baptist Association) 与一群牧场地主和牧师为了在美国西南部有基督教高级教育而建立的学校。学校的目标为“带领学生与基督有良好的关系,教导学生基督的使命,培养学生成为基督的使徒”学校原始的地是由牧者C.W. Merchant 慷慨捐赠。 哈丁西蒙是在沃斯堡以西建立的第一所高级教育机构。学校在1892年改名为西蒙斯学院 (Simmons College), 为了纪念学校最早的一位贡献者, 詹姆斯 西蒙斯 (James B Simmons). 1907年学校的在校就读学生共524人,教职员工共49人[1]。1925年学校成为西蒙斯大学 (Simmons University)。 学校在1934年再次改名为哈丁西蒙大学 (Hardin Simmons University) 以纪念约翰与玛丽哈丁夫妇的财务贡献。此学校自从1941年与德克萨斯州浸信会总会(Baptist General Convention of Texas) 建立关系。
五月的英国春光明媚,牛津大学萨莫维尔学院(Somerville college)里郁金香开得正艳,这里曾走出了影响世界的撒切尔夫人。教堂内举行着学院音乐社团的音乐会,几个着装正式的年轻学生轮番进行独唱与合唱,或轻吟或高咏,天籁般的歌声绕于教堂的高梁上。我顺手拿起一张节目单,封面是八位乐手的照片,都有着青春蓬勃的脸。内页有乐手个人音乐经历的简介与每一首演出曲目的名称和介绍,德语的古典歌剧乐曲还细心地被翻译成英语,以供观众们理解。
读大二的罗伯特·史密斯(Robert Smith)是本场音乐会的钢琴伴奏者,他是萨莫维尔学院音乐社团的主席,也是学院的管风琴音乐学者。在学院草坪上,他指着四周对我说:“这里基本就是我的生活,左边是食堂,是吃饭与和同学社交的地方,后边是图书馆和寝室,供学习和睡觉,而正前方则是教堂。我们所有的音乐活动都在此举行。”
与史密斯一样,牛津大学的所有音乐学者都是大学的学生。大部分学院在招生时,都会招收音乐学者,以支持学院教堂里的音乐活动。一些历史悠久的学院,如基督教堂学院、新学院与莫德林学院,拥有专业合唱团与管风琴乐手,在全世界范围都极富盛名,基督教堂学院合唱团更以其500年历史,成为世界上最好的合唱团之一。而在其他学院里,音乐学者则需要负责演奏管风琴,并训练由学生志愿组成的合唱团。他们的招募工作与招收新生一起进行,学生必须通过学业考试、面试与音乐专业考核,才可以进入学院成为音乐学者。如果用中文来意译,这其实就是牛津大学的“音乐特长生”。
2010年秋天,史密斯参加牛津大学音乐学者的考试。大部分牛津学生的面试工作在每年11月进行,而音乐学者的考试则在9月就提前开始了。考试分为专业面试与音乐面试,考生必须在两轮考试都达到大学的录取标准,才能被最终录取。面试的学生大约35人,最后有15个人被录取。“学校尤其强调音乐学者的学术水平必须与其他录取学生相当。我们的学术考试与其他学生没有任何区别,”史密斯说。
在同样的时间里,大陆的另一端,上海市市三女中的刘姝灵也正在准备上海交通大学和复旦大学小提琴艺术特长生的考试。与牛津不同的是,在中国参加高考,音乐更像是进入好大学的踏脚石。“考复旦交大这样的学校,不管高考还是自主招生,录取分数都高得吓人。而艺术特长生只要艺术水平达标,高考的时候只要考到一本线(比交大高考录取分数线低70分左右),就可以被录取。”
在录取率约10%的紧张竞争中,刘姝灵拿到了交大和复旦两所大学音乐特长生的录取通知。“我也觉得奇怪,我都没什么背景。”她的一些同学从小学开始就决定走艺术特长生这条道路,一路凭艺术特长进入好的初中、高中与大学,平时勤于练琴,小课不停,可谓有长远准备。“有些考生的辅导老师本身就是艺术特长生考试的评委,或者和评委们相熟。所以一些考生在考试前就知道评委老师是谁,老师的口味如何,这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有背景’。不过现在的考试方式也有所改进,交大的考试为了避嫌,随机给学生编号,并让老师坐在幕布后评分。”
刘姝灵最后在两所大学间选择了复旦大学,在2011年入读药学院,她看重的是复旦的文化课。“交大的艺术特长生得靠学校分配专业,而复旦大学的专业可以自己选择。”交大的排练和演出多,负担较重,因此艺术特长生大多都进入了较为轻松的文科专业,学生才有足够的时间练琴。相比复旦,交大对艺术特长生有着更为完善的培养机制,纪律也更为严明,甚至与艺术生签订了非常详细的协议,合同包括以下内容:学校请专业老师为学生一对一辅导;学生必须买指定乐器(不愿意买的可以向学校租),必须参加学校的乐队,并严格遵守乐队管理条例,演出事项由学校全权负责;给表现优秀的学生颁发奖学金(和学习成绩优秀的学生拿的奖学金类型相同)。
在同龄人中,刘姝灵是个出色的小提琴演奏者。早在15岁时,她便获得上海市音乐学院演奏级12级的证书。都是小学教师的父母学过一些乐器,也相信学习音乐可以开发智力。父亲听说“学小提琴的人少”,便将4岁的她送去学小提琴,每天必须练习两小时。母亲负责接送和陪同上课,父亲则在她练琴的时候当节拍器,并在她偷懒时吼她督促她。同许多孩子一样,刘姝灵天性爱玩,并不情愿学琴,父亲的训斥是练琴时的家常便饭。但年纪渐长后,她逐渐真正喜欢上了音乐。“考试级别越高,曲目旋律就越好听,越练就越喜欢。”
史密斯同样有着扎实的“童子功”,不过在学习音乐的过程中,他似乎比刘姝灵拥有了更多的自主权,家庭付出的投资也要小些。他从5岁起每周末去奶奶家学钢琴。奶奶并不是专业音乐家,她的主修乐器甚至不是钢琴,但她是一个很有耐心的老师。13岁时,史密斯在她的辅导下获得了英国皇家音乐学院的八级优秀成绩。“其实当年练习也很不用功。”史密斯大笑,“小孩子都这样,快上课了才赶快练习一下。要考试了更是临急抱佛脚。”
但史密斯迅速发现了自己的真爱——管风琴。“第一次听到Widor(维多尔,法国管风琴师、作曲家)的触技曲时,都不敢相信这音乐居然如此美好,”他笑着说。他随后向伯明翰音乐学院(Birmingham Conservatoire)申请学习管风琴课程。五年中学生活里,他每周六都在音乐学院里接受专业老师的培训,国家资助其全部学费。课余时间里,他还是所居住的教区教堂里的常驻管风琴乐手。
如今的史密斯是牛津大学历史系的大二学生,学校丰富多彩的音乐生活使他的生活异常忙碌。“每周五午餐时间,我们的学院音乐社团都会举办一场约30分钟的音乐会,我们会邀请学院及牛津地区最好的乐手们来演出。每学期我们还有两场晚间音乐会,乐手都是学院的学生,所有人都可以来参加演出,水平不限,目的是让大家享受与朋友们一起演奏音乐的乐趣,但我们会多加排练,以保证演出质量。我们还会组织一些比较特别的音乐会,比如这个学期,我们有一场音乐会,所有曲子都是由学院学生写作而成的。”
虽然热爱音乐,但史密斯并没想过以后专业从事音乐,史密斯说,“音乐一直都是我的爱好,我非常享受音乐的美好,愿意为之付出许多时间和精力。但我觉得我更愿意将历史作为我的专业。我很喜欢历史,希望毕业后能够申请历史系的博士课程,继续研究历史。我也会继续找个教堂演奏管风琴,这不冲突。”
下决心选择进入复旦大学药学院的那一刻起,刘姝灵或许就已经与艺术特长生的身份渐行渐远,她在经过笔试和面试后入选复旦著名的医学试验班,跟史密斯一样,他们在进入大学,打开了学术的这扇大门后,都对所学的专业产生了浓厚的热情,希望在学术上有所发展,不想把音乐当作一生的事业,“学这个专业真的很苦,除了礼拜四其他四天天天早八点到晚八点课满的,没有许多时间练琴。我不想一直走音乐专业,太费钱了,要找有关系的老师,还要买高级的乐器。而且我从小到大的学习成绩都不错,不是不会念书的那种类型。我想当女博士。”
她并不想放弃这个已经追随了十几年的爱好,虽然学业紧张,而复旦的艺术水平和艺术生培训机制相比上海交大也不尽如人意,但她还是尽量保证一定的练习时间:“我浑浑噩噩度过了第一年后,现在刚刚找到集体。我在校外参加彩虹室内乐团,在校内则参加了复旦大学爱乐室内乐团。这是复旦水平最高的室内乐团,因为没有第二个。这两个地方都有固定的排练时间。这样的话我也有练琴的动力。”
音乐,在为刘姝灵带来了种种荣誉和升学的便捷后,如此退居次位,成为她众多爱好中的一个。七月初的一天,刘姝灵给我发来复旦大学爱乐室内乐团的演出海报。演出的曲目除了室内古典乐,还有年轻学生喜闻乐见的久石让音乐。长发披肩的刘姝灵优雅地端着小提琴,与其他着装正式的乐手们站在一起。他们都有着蓬勃青春、沐浴在音乐光辉下的脸。